桌游吧在成都等风来(2)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
【摘要】理论上,如今不断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那些新名词、新赛道们,未来为何而生,可能因何而死,又是谁来决定它的生死,都被在桌游的生命周期里进行过完
理论上,如今不断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那些新名词、新赛道们,未来为何而生,可能因何而死,又是谁来决定它的生死,都被在桌游的生命周期里进行过完整推演。
连续遭遇三国杀、狼人杀潮起潮落,位于产业下游的桌游吧风雨飘摇。笃定“任何行业走到顶端还是比较赚钱,下游都是比较挣扎”的本长,为脱离挣扎的境遇,下了转型的决心。
而在消费者的眼里,桌游看上去也没那么性感:接触桌游需要支付一定的学习成本,按照难度从低到高区分的“毛线-轻策-中策-重策”,大约8成消费者都停留在前两个阶段;在强调短频快的娱乐消费时代里,桌游“反人类”地需要占用大段时间。
到了2017年底,狼人杀的市场热度已经不足以支撑任何创业梦想和个人野心,之前用四家门店覆盖成都主城区或者开500平米超大桌游空间的规划,看上去已经失去了性价比,防守成为了仅有的选择。于是成都拥有了现在的熊猫桌游,一个缩水到300平的“小而美”。
影响桌游吧生意的因素有很多,但桌游吧老板们能主动干预的很少。譬如客流量直接决定生意的好坏,但他们是标准的产业链下游,除了完成部分桌游的基础教学,更多时候只能像种菜的农民一样,根据观察的规律来判断淡旺季,周末、节假日、寒暑假是他们的“时令”。核心用户也很失控,偏好不同类型桌游的消费者难以相互转化,指望“内循环”并不现实。
捉游季的老板铁窗,是积极拥抱新趋势的传统桌游经营者。2017年他在桌游店引入剧本杀玩法,吸引核心玩家,并顺势扩充了店面,增加剧本杀的业务占比。
在狼人杀成为资本宠儿,网络直播新星的同时,线下也刮起了一阵“面杀”风。
2016年底,已经开了2家自营店、2家合营店的本长,决定借势扩店。在成都市中心的新城市广场,新开了一家三层楼,550平米的桌游馆。虽然店面每个月开支在8万左右,但营收也能达到13万,最多一个月有15万。“我记得印象最深刻的是,客人问我们家狼人杀现在几个人呢?我说我们现在有200多人。一点也不夸张。”
但桌游吧老板们,举出了许多抬高行业天花板,令人心驰神往的案例:《大富翁》早已成为世界性的桌游,仅正版销售量就超过2亿套;不久前桌游厂商A社被收购,价格高达27.5亿欧元;坐拥“宇宙英雄奥特曼”系列卡牌的,国内动漫衍生品公司卡游,年营收数十亿元,获红杉资本入股,估值在10亿美金级别。
过去的两年里,疫情也让成都桌游吧的生意雪上加霜。桌游时间在去年歇业两个多月,又在今年初歇业半个月。熊猫桌游的门店两年亏损了24万,今年五一假期营业额,比2019年同期下降近4成。
这一时期里,开店的老板里,有像PLAY的周小文,去上海出差时知晓桌游吧,决定将这一新鲜事物,引进成都。也有像本长因为三国杀了解桌游,想找个地方约朋友一起玩。如果没有条件,那就创造条件。
狼人杀为桌游吧带来一阵热钱,不少人冲着这门生意门槛低、成本不高,选择投资开店,但很快现实告诉他们,桌游吧在成都并没有想象中赚钱。
原定在2019年举办的第二届熊猫桌游展,也因招商不理想而流产。再后来因为疫情和门店亏损,他暂时中断了展会计划。
从2013年至今,桌游时间既没有拓展店面,也没有开过分店。除了每月的房租支出,其余就是花在了买游戏上。他们在人力上也极为精简,正式员工只有老板和他母亲两个人。这一状态,很大概率还会继续。
拥有闲暇时间、线下社交需求、且更易接受新鲜事物,享受游戏中逻辑和智力的较量的年轻人们是游戏的核心玩家,因此桌游吧在选址上多会考虑商圈或者靠近学区的居民楼。城东临近电子科大的建设路商圈;城南四川大学辐射的致民路、科华路、九眼桥等区域,都是桌游吧早期的聚集地。
不过杀人游戏的名头,也引发过一些小插曲。2007年,当成都一所高校外出现两层高的巨幅“杀人吧”广告时,就被老师质疑宣扬暴力,容易对学生产生误导作用。
图片来源@视觉中国
北京的一刻馆桌游,是一个典型案例。它最初是一家实体桌游吧,通过拿到CGE(捷克游戏公司)、Ankama(法国动漫游戏产业公司)等公司的桌游中文代理权,汉化销售国外桌游,例如《历史巨轮》《行动代号》《克洛兹大师:竞技场2.0》。2013年到2015年之间,一刻馆主营方向增加儿童桌游。2017年一刻馆桌游吧关闭,全面转型儿童游戏化教育。2020年5月,公司完成数千万元人民币Pre-A轮融资。
文章来源:《理论视野》 网址: http://www.llsyzzs.cn/zonghexinwen/2022/0527/574.html